李庆国被警察带走了。而在路柠的强烈坚持下，他可以回家休息一天再去警局配合笔录。
“咔嚓。”金属的钥匙**门孔内，弹簧的声音响起。路柠拖着包扎好的手臂迈进了屋内。
“哒哒哒。”路柠并没有开灯。他只是安静地摸索着走进了卧室，然后躺了下去。
“咕。”柔软的声音响起。
在躺下的一瞬间路柠察觉到了不对劲，刚欲起身，就被一双柔软纤细的手给摁倒在床上。
“呐，咱就姑且夸赞你吧，darling哟。”
纤细的声音笑嘻嘻地说道。
“……”路柠一言不发。
“没有什么想说的吗？人家可是迫不及待的想给你奖励了呢～”
即使在黑暗中也能够想像到秦小衣此时的表情。
“三个问题。”
路柠冷静地说道。
“请吧，请吧。对于好好履行契约的好孩子人家有问必答哦。”
“一，从程万棋的反应来看，他的记忆并没有消失，那么你的死亡要怎么办？”
“确实无法修改人类的记忆，但是只是修改数据的话轻而易举。将死亡记录更改一下就OK了。”
“二，如果我在七天内无法解出答案，我会怎么样？”
“会和人家一起死去哦！简直是完美的殉情呢？对吧？darling？”
路柠能够感觉到秦小衣充满青春气息的身体妖冶的扭动着，她确实在为这种东西而激动着。
路柠点了点头，虽然在黑暗中毫无意义，但他仍然做了，仿佛在表达自己知道了的仪式一般。
“第三个问题，你不回答我也可以。李老师杀人的动机是什么？”
秦小衣调整着自己的身体，慢慢地靠近了路柠。温热的吐息打在路柠的耳朵旁边。
“你这是在试探咱吗？”
下一瞬，秦小衣的声音变得冰冷。
“区区人类，也胆敢试探咱是不是全知全能了呢。”
直面过死亡的路柠瞬间感到了，自己身边的这个少女，是远超李庆国的，更加接近死亡的存在。
“嘛，看在是你的份上，咱这次就稍微原谅你吧。”秦小衣又恢复了充满笑意的声音。
“李庆国的女儿，是个初三的学生。被她的同学带到了酒吧。被人**后杀掉了。分尸成了数十块。”
“所以李老师开始痛恨带她女儿去酒吧的学生了？”
“呵，说的还真是轻松呢。”
秦小衣扭身趴在了路柠的身上。深棕的秀发有几缕搭在了路柠的嘴边。
“如果是你最重要的珍宝被偷了会怎么样呢？”
她的手抚摸着路柠的脸颊。
“忍让？怨天尤人？告诉自己要理智？”
黑暗中，路柠仿佛看到了秦小衣那金色的眼瞳在燃烧，那是充满仇恨的怒火。
“还是化身猛兽，将、仇、敌、撕、碎！”
本应是询问地话语被秦小衣用咬牙切齿的语气说出。路柠察觉到了，秦小衣或许外表是人类，但她的心恐怕早已是某种如同恶鬼的东西了。
“……”
沉默，阴沉的气氛在黑暗中扩散。
“呐，让你知道这种东西还太早了呢。”
秦小衣整个人趴在了路柠身上。
“唔。”
软软呼呼的感觉清楚的印在了路柠的感官上。特别是某个弹软的触感在身上摩擦着，让路柠的脸迅速红了起来。
“呐，darling的表现十分出色呢。有什么想要的吗？”
妖冶的美人轻笑着，在路柠的耳边低语着。温热湿润的气息刺激着路柠耳边的神经。令他的身体轻轻颤抖着。
“咕。”
路柠吞咽了口唾沫。
“茶。”
“哎？”
“你上次泡的茶，再给我泡一次吧。”
路柠将头别过，小声地诉说着请求。
“噗。”秦小衣一时没忍住笑了出来。
“真是胆小呢。”
秦小衣慢慢地将头俯下，樱色的唇瓣印在了路柠的脸上。一股香甜的气息飘进路柠的鼻子里。痒痒的，暖暖的。
“呐，darling，下次也要让咱领会啊，濒死的快乐❤️。”
“咕。”
路柠沉默着，最后只能叹了口气。
“我可不希望有下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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